【编者按】 历史从不缺少震撼人心的故事,尤其是那些被尘埃掩埋的真相。当西方奴隶贸易的伤疤被反复揭开,伊斯兰世界的奴役史却鲜少被置于聚光灯下。本书作者以十年磨一剑的坚韧,深入挖掘了这段跨越1400年的隐秘血泪史——从阿拉伯半岛的香料庄园到奥斯曼后宫的权力游戏,从非洲腹地的掠夺到中东街巷的现代残影。这不是一本冷冰冰的学术著作,而是充满人性温度的真实叙事:有奴隶成为先知挚友的逆袭,有宦官权倾朝野的传奇,更有女性在枷锁中绽放的惊人生命力。让我们跟随作者的足迹,揭开文明面具下最赤裸的生存法则。

刚出版了一本关于伊斯兰世界奴隶制和奴隶贸易的新史书,我被严令禁止开任何涉及“法特瓦”(宗教法令)的玩笑。出版社、经纪人和我太太——这“三位一体”(请允许我混用宗教比喻)——都强烈建议我别碰这个话题。“千万别玩法特瓦梗,”我太太在我去查尔克历史节演讲前特意叮嘱,“没人觉得好笑。”我可不这么认为,明明能笑炸全场!但权衡再三,还是怂一点比较稳妥。在尼日利亚首都阿布贾闷了三周——这地方平淡得离谱——多半时间窝酒店里编《布里斯托尔车主俱乐部会刊》(一本吹爆英国神车的炫酷杂志),之后直奔伊斯坦布尔。眼下伊斯兰主义领袖埃尔多安苏丹权势滔天,反对派被压得喘不过气,整座城市气氛压抑。好在和我最爱的土耳其富豪约饭时,我们努力把酒言欢。都怪我狂灌拉克酒(raki)上了头:回家挤电车时,果然被三只手摸走厚厚一沓里拉!离谱的是,距我首访伊斯坦布尔快40年了,加拉塔大桥那帮骗子还在玩一模一样的擦鞋骗局——我teenage时就见识过!套路如下:擦鞋匠“不小心”把刷子掉游客旁边,热心游客捡起来追着还给他。感激涕零的擦鞋匠非要免费给你擦鞋,接着开始飙戏:老婆病重、全家惨兮兮、穷得揭不开锅…鞋擦完了,开价直接翻十倍!游客良心过意不去?乖乖掏钱吧您嘞!花了五年钻研1400年的奴隶史,最不缺的就是人间奇谭。总有人问我最爱哪个故事?随便挑!7世纪埃塞俄比亚奴隶比拉勒如何逆袭成先知穆罕默德的铁杆兄弟兼伊斯兰首位宣礼员?或是18世纪非洲太监贝希尔·阿迦,虽然少了蛋蛋却混成奥斯曼帝国顶级富豪?但我更磕后宫嫔妃的剧情——9世纪巴格达的阿里卜,颜值能打、会下棋写诗、能歌善舞,堪称当时顶流天后。她自曝睡过八位哈里发!被问及择偶标准,她直言两大硬核条件:“家伙要硬,口气要甜”。晚年有两个愣头青问她还想不想搞颜色,老太太豪横回怼:“儿啊,心还在骚动,身子骨却废了!”转战阿曼——这地方当年可是奴隶贸易卷王。19世纪首相苏莱曼·本·哈马德·布赛义迪名下竟有3万奴隶伺候他1.2万棵丁香树!这国直到1970年才废奴,至今还能听见老辈念叨自家祖传奴隶。中东目前可没赔偿这回事,估计以后也不会有。某个热到融化的下午,我和一位七旬帅老头聊起非洲黑奴贸易,他蹦出经典阿拉伯暴言:“全世界都骂阿拉伯人抓非洲奴隶,但我们能咋办?当时都在干这行!这是生意!不搞这个我们早饿死了!”终于!度!假!了!红酒控狂喜——开车穿越法国,冲进那些名字能亮瞎酒鬼双眼的村子,听法国庄主吹嘘什么风土、世界遗产、还有他们酒液的“柔滑、精致与优雅”。我们暴风吸入孔德里约、默尔索、夏山-蒙哈榭、博姆-德沃尼斯,最炸的是南罗讷的塔维勒——全球首个专搞桃红葡萄酒的产区!别急这可不是普罗旺斯那种三文鱼粉味催眠水,塔维勒的桃红更带劲、更复杂、更上头!此处必须cue已故大神A.J.利布林——这位《纽约客》战地记者兼拳击美食作家,绝对是塔维勒头号真爱粉。他唾弃那种淡如水、易入口的桃红,痛批为“半流产红酒”“像酒界麻疹”“无卡路里饮料和醋的粉色杂交体”。他在《餐间闲话》里吹爆塔维勒:“酒体呈玫瑰樱红色,像赛马服…入口温热又干燥,像克制着的激情…第二杯开始上头,第三杯直接沦陷!这酒慷慨又热量爆炸,能激活脑细胞和社交牛逼症!”我直接狂囤几箱塞路虎!利布林让我想起帕迪·莱斯·费莫尔写雷茨纳(另一种被低估的宝藏酒)的名句:“它的秘密就在于管够猛灌!好多人还坚信这玩意包治百病——这说法我秒信,懒得考据了。”英国税务海关总署的税单简直是夏日暴击,年年提醒我穷得稳定。作为一个几十年老个体户,我实在不懂:为啥那么多英国公务员还能领最终薪金养老金?国家都快破产了好吗!贾斯汀·马罗兹新书《囚徒与同伴:伊斯兰世界奴隶制与奴隶贸易史》现已上市!